眼,点头说道:“还行,后生,算你实诚。”
听闻此言,李本忠连忙请教道:“还望老哥哥赐教,我们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老头指了指男人的胸前的佛珠道:“这玩意太新了,吐蕃人每天都捏着它诵经,早就起爆浆了。”
“而且你捏珠子的手法也不对,明显就是跟汉家和尚学来的。”
“再就是,吐蕃人骑牦牛大都盘腿,哪像你们跟骑马似的,瞧瞧这鞍具的绑法,分明是川蜀马帮的手艺!还有你们擦汗的时候…”
老农一连指出了好几处错误,让李本忠只感觉太阳穴直突突,本以为伪装的天衣无缝,没想到竟然这么多漏洞。
还好在路上一直躲着吐蕃人呢,没往吐蕃人寨子里面凑。
老农也是个汉人,否则这次恐怕真的载了。
心中庆幸之余,李本忠连忙拜谢道:“多谢老哥哥指点,否则我等可就麻烦了。”
听着李本忠的恭维,老农再次咧着大嘴笑了起来,随后跟李本忠聊了一会。
“老哥哥哪里人?”
“祖上是秦州的。”
“那跟着兴州离着很近啊。”
“可不是嘞,所以老头子一见你们这些小子,就觉得亲切的很。”
“可惜了,秦州现在成金国的了…”
徽宗年间,老农祖父在秦州实在是混不下去了,就带着家小来了湟州。
那个时候,湟州可是荒凉的很,朝廷分的田不够吃,老农祖父就继续垦荒。
可就在快要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大宋国没了。
京城都被女真野人攻破了,西宁府和湟州这片地方,更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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