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手里端着杯红酒,依然还是那副骄傲孔雀样儿,看不出半点要挨收拾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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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安歪头瞧了她一会儿,环顾四周:“歆歆呢?”
“你不是严禁她进你的家门么?”江玉妍放下酒杯,“说起这个,我一直都想问,明明刚见她的时候,你亲热的像个痴汉似的,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说不定早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陈槐安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丁香送来的一杯温牛奶。
重伤在身,他已经没了喝酒的权利,前天晚上在林家喝的那杯威士忌都算假公济私。
“孩子们呢?”他问。
“在尤查大师那里。”丁香道,“大师说今晚吃炸鸡,孩子们都不回来吃饭了。”
陈槐安满头黑线。
和在寺院里吃炸鸡比起来,把佛相说成手办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咱们晚上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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