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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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她跟那些人合不来。宁月的位置不起眼,许久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直至快开始的时候,这些人才各自找自己的座位。
大楚的宴席并没有男女之分,所有家眷都坐在自己的夫君父亲那一桌,每个大臣各自都有一个小桌子。
她是慕容澈带进来的,理所应当的坐在了慕容澈的座位旁边,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那些女眷的注视。
有人将她认了出来,嘲讽的开口:“这不是帝京有名的月掌柜吗?难道不知道那是燕王殿下的座位吗?”
“就是,一个小小的酒馆掌柜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能与我们一同参加宫宴,这不是拉低了我们的身份吗?”
“宁月,那是燕王殿下的位子,你的位子应该在末尾,还不滚?到时候燕王殿下处置你,可别说我们没提醒你。”
嘲讽的话时不时的窜入宁月的耳朵里,她掏了掏耳朵,这些话她都听惯了,这些人显然是没有新的词汇了,每次都是这几句,她听得有些烦了。
这里到底是皇宫,宁月为了不给某殿下惹麻烦,就只当做没听到,不紧不慢的剥着她的葡萄。
那些人见说了这么久,宁月也没有反应,也消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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