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念却抢了先:“许老爷,你的儿子只是眼睛生了病,又不是不能自理。”
“你说什么?”许清平不敢置信地看着余子念,“你现在是在跟我顶嘴吗?王阜!这就是你们找的人?”
他就不明白,自己找的那些女佣,一个个都经过专业的训练,那小子不要,非是留下了这么个东西。
许清平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双手放在凳子的扶手上,恶狠狠地盯着余子念。
可余子念完全没有一点退缩,那张小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许继安有自己的事情,我也有别的工作要做,不是每天没事都跟着他,我是女佣,不是监控!”
她真的是要被许清平气死了,许继安又不是几岁小孩了,怎么不让自己帮他上厕所呀!
书房门缝外,一双蓝色拖鞋,少年欣长的背影,贴在门上。
“少爷,还是不要在这里了,要是老爷等会儿看到了又要生气了。”陈妈好心提醒道。
许继安听到里面余子念的声音,嘴角浅浅上翘,心底一股暖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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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生病之后,身边的人对自己都小心翼翼地照料,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心理上,他们会主动避开谈起和“光”,以及“眼”这些敏感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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