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人已经进了月儿的被窝里,把月儿绵绵地搂到怀里,戏说:“你想怎么偷就怎么偷,四爷都是你的,别的还不是你的吗!”
他又开始撮哄她了,这是惯有的上床前奏。一向如此。只要沾床,床下那种狗官一样装模作样的臭架子就荡然不存,唯剩食色性、色性食,被窝里使棍,床铺上拿人,是个坏人。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窝,声音忽然变得很低:“跟了四爷这么久,真要是跑了,不会想四爷么?”
月儿哪里顾得听他撮哄,他的一只大手就够她招架了。又是摸乳又是剥衣,弄得她胃中犯呕、心头起毛,就嗔:“灭了灯好来!”
四爷说不灭灯,不喜黑处做事。
月儿作恼,嗫嚅道:“我一向有些儿羞明,你又不是不晓得,若是这么样,我再也不要你做了。”
四爷说管你要不要!
他已经是浪上火来,亲抱了一时,压到身下。月儿生来体软,与之交欢,如卧棉上,十分蚀魂。
他忽然说:“到沙发上。”
月儿还不曾反应,人已经卧进沙发里。通常是这样,一夜间床上桌上沙发浴缸来回颠倒,不知换多少遍……已经习惯,并不吃惊,只盼着快着些儿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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