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嘴角鲜血,将左掌拍到墙上,右手提剑用力插了下去。鲜血横流,从白墙上蜿蜒流下地去。他痛得面容扭曲,却突然纵声大笑,笑了好一会儿,笑声渐止,慢慢道:〃我竟然下不了手啊,父亲,我竟然下不了手。〃
琉璃怔怔望着凤三,半晌,看看自己停在希烈身前半寸处的手,苦笑一声,喃喃:〃公子的心有时候实在是太软了啊。〃随手轻轻一拂。
刚才琉璃封章希烈穴道用的手劲儿其实不大,章希烈却久久没动。好一会儿,他才仿佛从什么噩梦里惊醒一般,慢慢后退,靠在墙上,似是刚才的惊吓过大,软软的双腿支撑不住全身的体重,缓缓滑坐下去,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凤三。
三人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
凤三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刚才急怒攻心而失态,这时已冷静下来,冷笑着将剑抽出,撕下一幅衣襟胡乱缠在手上,淡淡道:〃刚才是逼我杀你吗,琉璃?〃
琉璃淡淡一笑:〃可惜你太让人失望了。〃
〃我也对自己很失望啊。〃凤三淡淡道,〃你的故事很不错,我也有一个故事,连铁琴都不知道的故事。〃
〃这个故事一样年代久远,比你的故事要早,发生在落凤坡血夜之前两个月的时候。。。。。。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哼,是七月十四,月亮很圆,也很亮。那一次,我带着一群小喽罗们下山打猎,在外面游荡了四五天,发现前面就是父亲为母亲建的望月山庄。望月山庄景致幽雅,每年父亲练功的时候母亲都会去那里小住。不久前她感了风寒,缠绵月余不好,心中烦躁,只带了几名小婢去山庄休养。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就把所带人马留在远处,一个人把打的野兔缚在背上以轻功掠进庄里。〃
〃望月山庄的路我熟悉得很,要不惊动人找到母亲住处当然容易。哪知走到近前,忽然听到母亲房里有男子的声音,倒不是外人,竟是我嫡亲的二叔,只是说的话有点骇人听闻。二叔要母亲把父亲练功的心法拿出来给他看,可武功心法是教中圣物,就连母亲也难碰到,二叔见母亲为难,冷笑道:'你我做下这事,要是有一日败露,他难道还能饶我们?我要看那书为的还不是到时候护你周全?'母亲哭道:'不如咱们走吧,天下这么大,总有咱们藏身之处!'我听到这句,又惊又怒,却听二叔道:'你想得容易,堂堂的教主夫人失踪了,光明教势力这么大,恐怕把天下翻个遍也要寻你,你我还有清静日子过吗?'母亲道:'那你说怎样?'二叔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等我练成心法,夺了教主的位置,那时我们爱怎样便怎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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