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进去瞧瞧她怎样了,若是精神好些,就传你们进去。〃
那妇人无话可说,眼睁睁地看着凤三走进院去,眼泪不觉就落了下来。
琉璃紧紧跟在凤三身旁,待进了内院才轻声道:〃少爷,章少爷只怕不大好。〃
〃嗯?〃凤三看向琉璃。e
〃是巴豆。〃琉璃低声道,〃用量虽说不小,却也远不致于危及性命。但章少爷身子十分荏弱,竟然禁不起,钱大夫说情形很危险。〃
凤三道:〃再弱,那也不过是巴豆,难道这也能死人?〃
说话间已走到东厢。钱大夫从里面迎出来,揖手为礼,他已听见凤三刚才的话,小心翼翼说道:〃三公子有所不知,章。。。。。。章。。。。。。〃他被急急地传进来诊病,却发现新娘子是个男人,实在不知道要怎么称呼。
钱大夫亦是大光明教内之人,可算凤三心腹,凤三有事并不瞒他,挥手道:〃你直呼他章少爷。〃
钱大夫道了个〃是〃字,继续道:〃章少爷脉息弱极且乱极,先天便有不足之症,身子比平常女子还要荏弱,心脉尤其不稳,必是从小以药培着养大的。这样的身子骨儿,便是一些风寒潮热都禁不起,我看他脉象滞涩,想是昨夜受了凉,加上一天的劳累,今日那一剂巴豆一冲,腹泄后精神涣散,中气不足,众症集结,便支撑不住了。〃
凤三自小练武,内息深厚,几乎不曾生过病,身边只有一个宝卷不懂武功,却是比铁猴子还结实,闻言不禁失笑:〃难道一点子巴豆就能送掉性命?〃
铁大夫道:〃巴豆性热而急,与章公子病症犯克,便如以急风吹油灯上小小火苗,火本就弱而欲熄,如何当得这急风猛吹。〃
凤三回忆昨夜章希烈暴跳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出那么个人,竟会因几颗巴豆病成这样,沉思片刻,问道:〃究竟怎么样?〃
钱大夫道:〃倒也不须急。我先以参片吊住他的气,又以针刺他心脉诸穴,此时还无碍。三公子修习的内力阴阳并济,不妨以内力缓缓注入他体力护住心脉,同时以培气固元的药喂服,病情只要能稳下来就无碍了。〃
凤三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看时,章希烈卧在床上,脸色蜡黄,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得游丝一般。凤三握住他手,便要将内力送入,却听铁大夫道:〃要缓,莫急。〃凤三点了点头,将内息缓缓送入,沿章希烈周身经脉游走一圈,冲开滞涩之处,在他胸腹之间盘旋良久才缓缓收回。
章希烈睫毛闪了闪,眼睛缓缓睁开一线。他醒着时刚爆凌厉,此时病着却透出说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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