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放松警惕,再大口吸吮她口中津液,与她唇舌交缠,逼得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玉栀被吻得七荤八素,连何时被他放倒在榻上都不知晓。直至后背贴上微凉的锦缎,方惊觉衣带已散大半。
宋昱的唇却在这时撤离,唇角拉出一道潋滟银丝,他悬在她上方寸许,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竟暗笑出声。
“偷袭算什么本事?”她耳尖红得滴血,偏生嗓音软得不成调。
“这怎叫偷袭。”他低笑,指尖卷着她一缕青丝,“读书人管这叫‘韩寿偷香’...”
“读的哪门子书,不过是些不正经的混账画本。”她气恼道,谁不知道他整日钻研什么“周公之礼”,研究怎么折腾她呢。
“做个风流风流书生有何不好?”他低笑出声,揉她小手,“有的书教人明理,而有的书教人知趣。人活一世,不过图个快活。”他又开始讲他的“大道理”了。
他惯常的论调刚起,她便知下一刻,那双手就要解开她的衣扣了。
果然,修长手指说着“夫妇之伦”,已经挑开了她领口第一颗盘扣。
烛火摇曳,将二人交迭的身影投在墙上,晃得人心头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