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笛既是慕容凡敷之子,遭武林白道追堵可算是情理之中,但是——列潇云将慕容笛留在休宁、之后去百川山庄找自己再返回,其间最多不过三天的时间,而刻意散布消息也多半是由邓吉在豫州附近传出的,上剑门远在南方千里之遥,是如何这样快就得知的?况且,上剑门如此名门正派,搜找一个魔教遗后,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趁夜而行?
忆起数月前在荆州慕容笛的画舫上时,初见殷秀戊的那日,也是他正与慕容笛对峙两方。
难道……那天并非如呼延铎推测的上剑门内乱,而是慕容笛与上剑门之间有什么难言的仇怨?若是如此,又要如何解释那个落水身死的小师弟?
天色愈发明敞,南叠枫向下望了一眼,见殷秀戊等人已是走得远了,檐下巷道之中并无行人路过,于是一个轻巧翻身落下,转身闪进窄巷之中。
窄巷行到尽头,面前现出一条三丈来宽的小河,河上搭着一座简陋的木桥,对面一间仅有两层的小楼,条布招牌上赫然便是“远风酒肆”四个墨字。
抬手敲了敲酒肆紧闭的大门,等了半晌,内里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木门拉开一条窄缝,一个打扫小厮揉着惺忪睡眼,问道:“谁呀?”
南叠枫正身过来,轻笑道:“安庆堂请来的客人。”
初晨的阳光徐徐而起,衬得那勾起的薄唇和微弯的眼角带上了金色的朦胧,那小厮怔了一怔,随即脸上的惺忪睡意顷刻不见,直起了身子将门打开让了南叠枫进来,道:“南庄主快请进。”
领着南叠枫直直上了二楼,小厮向靠窗边的一个翠绿屏风指了一指,道:“少帮主一早便在这儿候着南庄主了,小的先下去守着。”说着躬了躬身,转身下了楼。
时值清晨,酒肆尚未开张,虚掩的窗格中透出的亮光正好将整个二楼照了个通亮。翠绿屏风后隐隐传来低声耳语,南叠枫三两步走了过去,在屏风外站了一会儿,随即一挥手扯开屏风,丢到一边的地面上。
木架磕在木板上,发出“咚”的一阵巨大钝响。
屏风之后,列潇云与慕容笛二人腻在一张红木椅上,慕容笛整个身子几乎是由列潇云撑着,本就是夏日里单薄的衣衫已被揉扯得不成模样,大半个右肩都袒在外面,列潇云还过分地将一手伸进了慕容笛胸口来回摩挲。
屏风被扔开的巨响似乎并未影响到这二人的情致,慕容笛打开漂亮的眼睛,入眼便是南叠枫毫无表情的脸,于是冲他勾了勾嘴角,扬手一巴掌就打在了列潇云脸颊上。
“咝……”列潇云抬头起来,一把捉住慕容笛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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