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乐伶,实在有些不值,而且,对水姑娘也不利。”
南叠枫道:“扬心早在南方时就与在下相识,十分投缘,在下特意在赶赴大典之前到京城与她一会,开罪了汪大人,实在是……一时冲动。”
呼延啸笑道:“呵呵,南公子真是多情有义。不过南公子暂且不必担心,汪云崇名声这么大,大典上想刁难他的数都数不过来,他一时之间不会有这个心思为难南公子的。倒是没想到南公子竟是如此擅长风雅之人,我跟随家父耳濡目染,也算粗通一些音律,不知南公子当时所奏,是哪一支箫曲?”
“是早年扬心教授在下的,是支残曲。”南叠枫道。
“残曲……”呼延啸挑起一边眉,兴奋道:“南公子这么一说,真是令人好奇不已,民间残曲多为古曲,古韵流连,哪日南公子若有兴,不妨奏来听听。”
南叠枫弯起薄唇,微笑道:“记得昨日在船上时,少当家曾提起今次悬赏的珍奇就是支古箫,若少当家能够胜出赢得此箫,在下便借宝箫为少当家奏这一曲,以示庆贺,如何?”
呼延啸呵呵笑道:“这样当然最好,不过此次大典高手众多,要取得古箫实在不易,但有南公子这句话,呼延啸一定勉力一争。”
入夜,百川山庄内外静谧一片,时辰尚不晚,庄内十八个院落的灯火已经相继熄去,毕竟明日将是极耗精神的一天,各门各派都尽早休息,养精蓄锐。
赏桐院的主屋里尤自亮着一盏烛火,烛影朦胧中隐约可见一人独坐桌前,两只手撑着下巴,似在思索什么要紧的事情。许久,但见烛影一摇,暗黄的窗纸上立时倒映出两个人影来。
陆之冉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汪云崇,道:“崇哥,韩副领的急笺。”
“急笺?”汪云崇接过信,一边打开一边撇嘴道,“就猜到是希,他手头总是有做不完的事。”一边抱怨着看信,一边顺手扯过陆之冉,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挨着坐下,却一直不放开陆之冉的手。
陆之冉波澜不惊的秀脸上漫过一丝红晕,墨色的眼睛低垂,刚想说点什么,忽然被汪云崇握住的那只手感觉一紧,陆之冉马上问道:“出了什么事么?”
“祺王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