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太子笑,问:“难不成你也有怀才不遇的叹息?”
徐冉后仰,整个人放松地搁他身上,“我尚是蓄势待发,才还没显出来呢,哪里就怀才不遇了。倒是我爹,时常咏这首。”
太子好奇:“哦?”
徐冉笑道:“不过最近他改咏孟郊的《登科郊》了。天天咏,天天哼,听得我耳朵都要生茧了。”
太子道:“徐公倒是真性情。”
徐冉便不再接着往下说。安静地和他一起看莲花看桃花看瀑布。
看了一会子花和瀑布,徐冉眼睛酸,来时打扮得太隆重,头上戴的脖子上挂的,重量渐渐显出来。她今天穿了一双“晚下”履,丹羽金叶裁之,好看是好看,就是跟太高了。
偏生她之前兴奋地走来走去,如今原地站久了,根本抬不起腿。
秉着华丽登场自然也要华丽谢场的原则,准备回去的时候,徐冉深吸一口气,动作优美地摆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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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步,心中就哎呦痛叫一声。
做女人,累。做一个优雅的女人,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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