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闷了。
沈令音站得腿都麻了,仍一动不动地低垂着头。
太子拿那细银杆掏鸟,朝她瞪了眼,语气惰惰地,透着几分淡漠:“你倒尽得你爹衣钵,做起事来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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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音将头压得更低。
太子放下细银杆,缓步而踱。
沈令音垂眼,瞧着那双蓝缎压花面锦靴越挪越近,蓦地在跟前停住,她一颗心提起来,虽然慌张,却并不害怕。
“徐二是孤的太子妃,不是你能觊觎的,收起你的那些雕虫小技,孤瞧了心烦。”太子的声音轻轻柔柔,说出来散在空气中,却似结了冰一般,凝成高悬在人脖子上的一把冰刀。
沈令音缓缓直起脑袋,忽地问道:“殿下既是将徐二娘子当做挡箭牌,又为何不许我为她牵桥搭线?她总归是要嫁人的,殿下若是真心待徐二,想立她为妃,我也只能甘心认输,作为好友,反而会为她高兴。只是,殿下若不是真心,便不该耽误她。作为臣子,徐二侍君无可厚非,作为女子,徐二有自己要侍的良人。”
太子斥道:“混账东西!”
沈令音只道:“徐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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