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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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塔山。

……

这一天，程冽也发现了许知颜的秘密。

他想许知颜应该也不怎么喜欢烟味，绝大多数女生应该都不喜欢，所以抽完后他还去楼下站了会，散味。

回到她家，是许志标开的门，正好他送物业走，水龙头已经修好了。

程冽怕打扰到许知颜，脚步有故意放轻。

走到她身后时许知颜正好在做最后一道简答题。

程冽没有和她说这是一张他自制的试卷，题目都是从不同的地方收集的，再打印出来，最后的两道简答题他故意选了难度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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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自己做的时候都费了点时间，再加上今天要给她讲解，所以对这题目印象格外深刻。

他就眼睁睁看着许知颜在呼之欲出的答案面前拐了个弯，为了能够拐个好弯，她还思索了一会。

他算是明白了，许知颜比他想象的要聪明许多，也不愧曾经是市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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