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也不闹了,双眼空洞的看向墙角,一副被抽去了灵魂的模样,听狱卒幸灾乐祸的给她说,她父亲谋逆已经处死,她现在不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而是一个阶下囚。
乐云专心致志的盯着墙角一处老鼠洞,这么一会儿功夫,前前后后出来了四个,大小不一,看起来是一家。
狱卒说了几句,见乐云没有反应,没有过到落井下石的瘾,“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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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好歹株连的圣旨还是她亲自接的,这一世竟然连个圣旨都没有,把她抓大牢里一扔,还是经由一个狱卒告诉她……难不成有什么变故?
乐云维持着表面的心如死灰状,脑中在快速的思考,她好歹是个郡主,不至于不清不白的就把她被抓了,狱卒的嘲讽,和身边小丫头的小心觑她的神情,她父亲“谋逆之罪”应该已经昭告天下了,她昏死中无法接旨,那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乐雨被抓住,是他接了圣旨,二是出了变故。
第一个假设乐云下意识的回避不去想,那什么变故,能让皇帝连圣旨都来不及等她醒过来再下?
墙角的老鼠洞钻出第七个老鼠的时候,“心如死灰”乐云开口,却没问关于乐亲王府的一切,而是问身边小丫头:“你怎么会在这?”
小丫头被问的一愣,“郡主昨晚高烧来着,一直大哭大叫说胡话……”小丫头说,“我是被狱卒抓过来,堵你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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