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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活却正是问到了柳若言心头之恨上。
“母亲,以后她的事,你能不管便不要管了罢。”柳若言眼眸中闪动着冰冷寒意慢慢说道。
柳母却是一笑:“傻孩子说什么呢。她的身份自然比不上你,可该她得的母亲也会替她操持。”
柳若言自知母亲的性子,方才说出那句话也只是试探。
当下岔开话头不提。
柳母如此这般将养了七日,吃了王大夫开的药,最初三天上吐下泻拉得昏天暗地整个人都脱了相。
可第四天起,明显便觉得柳母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待到第七天,柳母虽然暴瘦,可却浑身有劲每日必要在后院后山处走上几圈发泄精力才能安睡。
看着母亲一日日好转,见效如此之快,柳若言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连着七日,柳若言每日必定比柳母早起一个时辰,晚间必定等柳母睡下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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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白天,主院进出事宜无论大小,柳若言都要一一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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