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点头的份:“你母亲灵的都能去寺庙门口摆摊了。”
郁谋扯开唇角:“还有更灵的呢,一会儿再给你讲。”
施念乖乖点头说好。
郁谋继续刚刚:“郁家起名喜欢化用树名,可是到我这里,我母亲坚持给我起‘谋’字。因为我出生时不哭不笑,母亲尖叫着指着我说,我怎么生出个木偶人出来。对,她一直觉得我就是个木偶。说我从小到大的眼神非常冷酷,身上也没有人味儿。她很讨厌我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虽然施念也时常觉得郁谋和其他人有种淡淡的疏离感,可是想到还是小婴儿的他被这样说,不由得十分生气:“刚出生能看出什么冷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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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谋带着她席地而坐。两人靠着墙画对面的那扇墙坐着。地上铺着素色地毯,地毯的绒摸起来凉凉潮潮的。
“她那样说是有原因的。我母亲一直把自己比作啄木鸟。世人都说啄木鸟啄树是为了吃虫子,拯救树木。但实际上啄木鸟并不是什么益鸟,它会用有力的鸟喙啄食幼鸟的脑髓,也会降落在一棵没有虫害的树木上,把树啄死……认识她的人,若非特别熟悉,总会评价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可她之所以选择雕塑,是为了释放内心的恐惧和愤怒。来自童年亲情的缺失,由暴力催生的阴影,支配了她一辈子。”
“其实不止对待雕塑用的石头、木头,她对我也是这样。有时候她打我,并不是因为我做了多大的错事,而是她只是想那样做。我姥爷对孩子使用暴力,她也要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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