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云端跌下时的晕眩与疼痛。
“嗯…嗯…嗯哼……”循环往复,像是要不死不休。
“侍诺……侍诺……”子诺在昏睡中似觉有人在耳边轻舐,那**的感觉令人心悸。想伸手去挥开着恼人的纠缠,却被一把抓住手指,裹紧一个温暖湿润的境地。
“唔……”好容易睁开粘到发沉的眼睛,轻微拉开一条缝,面前的男人便凑过来轻吻他的眼睛,直到他睡意去了大半才好容易放开。
“五爷?”子诺瞥了眼散落的罗帐,床笫间的凌乱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嗯?”男人略带风霜的脸凑过来,粗糙的手掌轻抚子诺侧脸。
“累不累,嗯?”这语调轻柔怜惜,子诺这才觉到自己是被男人紧紧揽在怀里,另一只大手此时正在他腰间轻轻按摩揉捏。
“还好。”他还想摆出那幅娇柔体贴的模样,奈何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酸疼难耐,甚至连脸皮都酸软的拉不起来,只有安然静默。
“侍诺,我是真的喜欢你,叫我替你赎身,好不好?”男人又凑过来,轻轻吻了吻他的鼻尖,那感觉里竟满是疼爱,不带一丝杂质。
子诺一怔,随即失笑,如此这般的缱绻柔情,怕只在床笫之间才会有吧,大家逢场作戏,只不过昨晚一夜风流的有些纵情,此时来说真情,他不信,但他知道如何讨好。
子诺低眉,顺从地点了点头,料想这句是戏言,这样的温柔,他遇见过太多次,何况是向来杀伐决断不耽于儿女私情的郑五爷。
“哈哈,好,既是如此,你便不用回去了,我派人去北馆知会一声便是。”郑五爷大笑一声,随即拿一双眼睛笼住怀中的子诺,毫不在意他此时不自在的僵硬。
子诺有些无措,他没想到郑五爷的话并非逢场作戏。对于他们这些娼馆里的倌儿来说,女倌儿被赎那是再正常不过,填房做妾或是一段佳话。可若是男倌儿被赎的就几乎没有,纵是民风开放,男风盛行,可大大方方养了男妓在家依然是有伤风化。子诺有些怔忡地望着将他揽在怀里的郑五爷,一时间竟无从开口。
“五爷,我是男倌儿。”子诺试探着说了一句,却被郑五爷在臀间掐了一把。
“爷知道。”郑五爷又把他的身子往怀里匝了匝,贴着他耳根吐气温热。
“爷知道还……侍诺不敢高攀,只是希望五爷再思量思量,世如此时,还是先将侍诺送回……”一句话未说完,就被男人用唇舌堵回口中,呜咽着发不出声来。
良久,唇舌抽离,男人只是宠溺地拍着他的背,将下巴放在他肩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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