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微微欠身,水一般平静地行礼:“陛下。”
深秋金黄色的阳光斜斜洒入,铺满他一袭素白的衣裳,恍恍如春日清风盈香扑面。
我赶紧干咳一声,半疑半喜道:“太傅?你怎么在母后这里?”
这一咳,腰痛加剧,我忍不住扶了扶腰低哼一声。
太傅一向儒雅的面容微微拧结,不答反问:“陛下生病了吗?”
是,我是生病了,我病了很久了,心病。
我支吾道:“昨晚……不小心闪了腰。”
太傅看我一眼,走到我跟前,伸出右手来,按在我的腰上,
我分明能感到他手指间的薄茧,隔着龙袍摩擦我的肌肤,没由头地擦出了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