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想让景枫溪去冒险,可是事情已成定局,自己又不能陪他进宫,只能再三嘱咐枫溪要千万小心谨慎。
二人回到清心居已是戌时三刻,自上回回到清心居,二人也不在诸多避讳,早已住在了一个屋子里。用了些宵夜,景枫溪先去沐浴,之后就回到房中简单收拾些明日进宫要带的东西。
昏黄的烛火,把整间屋子到笼罩在一片明黄中,烛火摇曳,月光倾泻进来,一人着一身月白长袍,腰带松垮垮的系着,透着一股子慵懒,他正背对着门弯腰擦拭这一套银针和长短不一的短刃,月如烟纱澈水般的流过他的半干的长发、衣袖,在他脚下漫出一地的月色。俊美英挺的侧脸,皮肤白皙,映着淡淡光晕,一阵微风吹来,长长的发丝在他的背上拂动,如流水般潺潺。
刚沐浴完进屋的贺晏晚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让自己情动不已的画面,他的眼睛渐渐暗沉,他闭上眼轻轻吸气,他感觉到景枫溪身上的那独有的冰冷的香气拂过他的耳鬓。睁开眼来,他看到景枫溪那双指尖略呈玫红色,修长而白皙的手将最后一根银针放好。贺晏晚忍不住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景枫溪。
景枫溪有些诧异,转过身来就看到一双如墨般的眼睛涌动着满满地爱意瞧着自己,心不免跳快了好几怕,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那双明灭不定的眼中。贺晏晚忽然凑过去吻他,滚热的嘴唇扫过他的肌肤,缠绵在他的青丝上,“枫溪,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细细碎碎地撒在景枫溪那泛起淡红的耳边,抱着景枫溪的手收得更紧了,强悍地几乎要将景枫溪的身子揉碎了。很轻的声音,却带着快要燃烧起来的炙热。
月华如水,静静地洒了一地。景枫溪微微喘了口气,水一般的青丝流过,湿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