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了内堂,苏洪自然地坐了主位,贺承仲也就随坐在一旁。
苏洪不急于一时,喝了口茶,原是他说的有求于人,可这并不能让堂堂国舅屈了尊,况且他也不是真的来求人的,他与贺承仲对视了许久,都不见贺承仲有丝毫急迫,显得不紧不慢,从容有度,这贺承仲倒是个人物,若不是他知道贺家与皇家一直有些牵连,他定会想法子将他收为己用,实在是可惜。
“呵呵,贺庄主,你看老夫,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让庄主见笑了。”
“唉,国舅爷不必在意,只管吩咐就是,在下定当竭力而为。”
“这——本官先谢过贺庄主大义了,既然庄主都这么说了,我就直言了,听说令公子和凌霄阁的景阁主是至交好友,我原本是想派人去请景阁主为皇后娘娘医治心悸之症,可听人说起景阁主已在良都,前些日子正是住在庄主这,不知可否请庄主帮本官将景阁主请来。”
“这——景阁主现下确是与犬子在院中,只是我儿与其也只是一般朋友,只怕就算在下开口,景阁主也未必会应允,他凌霄阁医病救人都是有他们的规矩的。”贺承仲有些奇怪,这苏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宫中御医众多,好端端怎会在今日来寻这景枫溪,他可不曾听到苏洪在外找名医的风声,也未听说凌霄阁与皇室有牵扯,但不管如何还是小心些地好。
“那是自然,本官早知道凌霄阁有他的规矩,不是谁都会医治,本官也不欲为难贺庄主,只是请庄主将其请来,本官自己与他说,还请庄主帮忙。”
“如此——在下倒是可以代为引荐的,来人,将少主和景公子请来。”
景枫溪和贺晏晚正在院中招呼客人,听下人说国舅爷请贺承仲叫他们去内堂,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还真是来者不善啊!
“贺晏晚(景枫溪)拜见国舅大人。”
“呵呵,二位贤侄不必拘礼,坐吧,老夫找二位贤侄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贺晏晚二人不动声色地坐下,等着看老狐狸到底想如何。
“说来真是惭愧,原是不想麻烦景贤侄的,可是皇后娘娘的心悸之症,瞧了好些日子也不见起色,近日倒是发作的愈加厉害,虽说带民间大夫进宫给娘娘诊治是不和规矩的,可皇上体恤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才格外开恩,思来想去也只有身为医圣后人的景阁主能够医治好娘娘的病了,不知景贤侄可愿帮忙?”
哼,这苏洪都是会先发制人,一口一个贤侄叫的亲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是那么回事呢!贺晏晚对于他的那副伪善的嘴脸很是反感,心里不屑可脸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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