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能的反驳了父亲,对于敬重的父亲,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可是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他就是觉得自己该为景枫溪说话,因为那个人在他心里已经是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贺晏晚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请父亲原谅孩儿,如果您不能认同那就请您别再干涉。”
“逆子啊逆子,为父可全是为你好啊,你怎的就是听不进去啊。”
“爹,可是除了枫溪我可以舍弃一切,如果你觉得我有辱家门,我可以不姓贺。”
“你。。。。。。你这逆子,你为了个男人居然要与我脱离父子关系?”贺承仲很是火大,简直怒不可遏,虽说他以前也常惹自己生气,可是这次真的要气死他了。
“你。。。。。。你这逆子,你先给我出去,我不想和你再说了,你再考虑仔细了,再告诉我。”贺晏晚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贺承仲挥了挥手,坚决不让他再说。贺晏晚知道这是急不得,也只好先出去。
贺晏晚一出门就看见站在门前的景枫溪,愣了一会儿 ,又假装若无其事,笑着问道:“枫溪,你都听见了是吗?”见景枫溪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贺晏晚充满自责,都是他,都是他害得枫溪受到了委屈和折辱,他想了会儿,又说道:“呵呵,枫溪,我们离开也有半个多月了,再不回去佩儿那丫头怕是要急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数落我了,咱们回去吧!”
贺晏晚做此打算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父亲原本就不待见枫溪,如今又和父亲摊了牌,父亲怕是会更加不喜欢景枫溪,那枫溪受的委屈就更多了,他不忍心所以还是回去主的好。
景枫溪知道贺晏晚心里难受的不行,却还要考虑他的处境他的情绪,这样的人怎能让他不动心,他走过去,轻轻的怀抱住贺晏晚,将头靠到那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