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给苏洪抓住把柄,先下手为强,那就真是糟糕了。
“枫溪,我只知你是医圣传人,却不知你这易容术也是习得如此精妙。”看着已经完全变了样的四人,贺晏晚无不惊奇赞叹。
“那是,我哥的易容术可是得到我师叔千面圣手的真传的。”景凌溪听贺晏晚这般说忍不住自豪一把。
“好了,我也是稍作乔装,怕是并不能瞒过那些早就盯着我们的人的。”景枫溪还是有点不安。
“枫溪,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那些人未必就如此厉害,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去快回。”楚思弦对这自己现在一副普通脚夫的样子很是满意,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
四人不在多说,为了不让人发现,弃了骏马香车,只乘坐一普通土布马车向目的地行去。
良都朱雀街尾,有一座不小的宅院,门前的石狮子依旧威武强壮,揭示着这宅子的主人当时是如何的少年得志,意气风发。如今,除了这石狮子仍旧,这宅院周围却是冷冷清清,门上贴着大大地封条,门匾上有“左府”两字,却也落了不少灰尘,稀稀落落的枯叶在门前随着风儿打转,忽而飘远忽而飘近,在这空荡荡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寂寥清冷。
景枫溪四人乘无人从后门翻墙而入,进到后院,院子里更是颓败,桌椅茶几等小家具散乱地堆在院子的角落里,园圃也是荒芜了,杂草丛生,全不见当初主人精心打理地模样。楚思弦见这光景,心里酸涩地不行,真没想到短短几月,人不在了,连这也变了这幅模样,去西北视察前自己还和左源在这庭院中把酒言欢,说是等自己回来时再好好畅饮一番,谁承想那次一别竟是最后一面了,想到这楚思弦眼眶泛红,那可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一起笑一起哭的兄弟,如今却。。。。。。
景凌溪看到楚思弦那难受的样子,知道他是强忍着,自己也觉得左源是个很好相处又重义气的朋友,心里也不好受,他紧紧地握住楚思弦的手,他感觉到那双手也牢牢地回握住他,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大了几分。景凌溪只希望自己的陪伴能让他宽心些。
四人在宅子里一番寻找,并未发现有什么线索,正在之时,楚思弦想起以前自己和左源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练武房,于是立刻带着他们往那走去,拐角时,贺晏晚发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立刻向景枫溪使了个眼色,景枫溪会意。
众人在屋子里查看,突然楚思弦看到那“尚武堂”的牌匾的角落里有个标记,刚想叫他们过来看,就被贺晏晚悄悄拉住了自己的衣角,楚思弦自然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明白了。于是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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