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淮安说着冷笑一声直接走到了笼子面前。
梁潇也只能看着朱淮安,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知道他越是劝,越是无法说动朱淮安。不过没关系,这些毒蛇在陆寒烟看来应该不成问题,毕竟他连阑珊的毒都能解开。
那笼子的结构非常奇怪,并不是一下就能打开的,似乎有千头万绪,每一根铁丝都缠绕着另一根。朱淮安甚至想不通,他们到底是怎么制作的这个笼子,怎么把他们都放进那笼子里去的。
朱淮安试过用剑来斩断,只是这些看似普通的铁丝却异常坚硬,他灌入内力的一剑竟然没有办法撼动那些铁丝笼子。
“没用的,这些都是黑玄铁做成的丝,普通的刀剑对它根本就无效。”梁潇在旁边解释着。
朱淮安听到这话又继续劈了下笼子,笼子依然没有撼动,而他的剑却断了。
旁边一个笼子里的毒蛇因为震动而受到了惊吓,不停地朝着朱淮安吐着血红的信子。
朱淮安有点急了,可是看另外一边的几个人还在颤抖,只好努力平复下心情慢慢解开那些铁丝。
这种抽铁丝的工作看起来有点像抽丝薄茧,只是这些坚硬又锋利的铁丝一条条地划伤了他的手指和手臂。
朱淮安好不容易抽出一个铁丝,发现笼子似乎有松动的迹象,满是惊喜地要抽第二根。
一旁看着的梁潇却半眯了一双眼睛。那些铁丝看似缠绕得很反复,可是似乎每一根都有他们的作用。
再看旁边关了毒蛇的笼子,似乎用的是同一种铁丝。他们为什么要用如此难得的玄铁制作这些笼子?
朱淮安还在卖力地抽第二根铁丝,就被梁潇制止了。
只是朱淮安本来就不服梁潇,在梁潇那次逼宫之后,朱淮安对梁潇简直可以说是深恶痛绝。朱淮安并没有听话地停下来,而是加大了力道将那个铁丝抽出。
这一次,笼子更加松动了,而两个笼子连接的地方正好出现了一个可以由蛇自由出入的洞。
那些被朱淮安的举动而激怒了的毒蛇此刻正努力地朝另外一个笼子移动。
朱淮安急了,忙用铁丝从缝隙中扎进去,却由于铁丝太长不好把握力道,扎偏了。这毒蛇被朱淮安惹得更加气愤了,乱扭着就朝郑天香咬了过去。
朱淮安在外面看了干着急,里面的人却连移动都困难。
锦雾凇大吼了一声,倒在郑天香前面,正好让毒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