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令牌,即便是禁军统领的话都大打折扣。所以这令牌可以调动的禁军数量绝对会比郑仕光那老狐狸所能调动的多得多。正是因为如此,九方瓒才不相信云闲鹤会轻易将这令牌交到他人手中,即便那个人是房仲。
此事必定不会是云闲鹤找了房仲来调动这些禁军的,而且说不定云闲鹤已经遭遇到了什么无法脱身的事情了。既然房仲手中有那令牌,那么云闲鹤的去处房仲必然是知道了。九方瓒没有直接开口问,他想等房仲自己坦白。
可是房仲显然没有老实到自己交代云闲鹤的去处,而是说:“老臣手上有这枚令牌,所以可以调动这些禁军。
九方瓒有点急,他觉得房仲是故意在他面前打太极,给了他一个可有可无答非所问的回答。可是房仲为什么要这样做?“朕问的就是,令牌哪来的?” 九方瓒又一次耐心询问。
“这是那个人给老臣的。”房仲打了个马虎眼,并没说那个人是谁,让人很容易误认为就是说的云闲鹤。
九方瓒想了一下,便问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房仲看了看快落到红色房梁后的太阳,捻须笑道:“估计快到了。”
九方瓒不说话,看了看已经飘起的晚霞,觉得事态已经完全朝他所没有预料到的方向走了。那个人到底是谁,可以说动房仲,有云闲鹤的令牌。一个名字从九方瓒心里升起,又被他刻意抹掉。一个死人,如何有这样大的能耐?
九方瓒让郑仕光站起来,看着郑仕光道:“郑老女儿尚在人世。”
郑仕光眼中闪着光芒,欣喜地问:“所言当真?”
“君无戏言。”
郑仕光笑了一下,却又变成了冷笑:“皇上方才对那群死去的人是怎么说的?皇上说必定会饶了他们,可是结果呢?呵呵,其实君无戏言也不过是用来哄人的。”
九方瓒这才又看了一眼那满地的尸首。血迹扩散得极大,满目殷红,在接受了长时间的阳光照射,已经干了大半,却还看得出那粘稠的样子。九方瓒突然就觉得自己胃里又翻滚了起来,那些血腥味这个时候才慢慢让他觉得恶心。他刚才心思放在别处,几乎忘记了他周围成堆的尸体。
九方瓒强忍着想要作呕的感觉,对着郑仕光道:“郑老在朝中多年,一些简单的事情难道还想不明白么?”他要提醒郑仕光,这些人并非在他授意下被杀,而那个下令的人就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九方瓒是这么个不可信任的昏君,一点一点将九方瓒从这些权利中挖出来。
郑仕光这才又将信将疑地问:“皇上所言当真?那我女儿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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