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撕裂般的疼痛压仰而沉重,没有发泄的途径,只能压回去,原来,我是有夫君跟孩子的,只是他们都死了,我也不记得他们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一种疏离了灵魂的痛。
我抬起头,再次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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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被我恍惚的语声吓道,担忧的近前两步,“娘娘,您没事罢?这些都是陈年旧事,您就当从来没有过好了。”
“这些为什么你从前不告诉我呢?”我有些痛苦道,嗓音厮哑着,“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早知是这样的话那我死也不会进宫的,我们走。”
说着,我就要坐床上下来,四下找着衣服披上,阿宝慌乱无措,隔帘劝道:“娘娘……就算要走我们也要商量个对策,就这样走了夜王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不管,什么都不管,阿宝你带我走。”我摸索着从床上找了个外袍披上,匆匆走出来,衣衫凌乱,长发凌乱,空灵瞪着的眸子没有一丝情绪。
阿宝不忍看,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给我披上,“娘娘,这件事要从长计议,奴才也不想看到娘娘在宫里受人欺负。”
“可你已经适应了宫里的生活,一口一个奴才,娘娘,仿佛是很早以前就懂得宫中的规矩的老人。”我讽刺的道,语声里夹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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