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却没有对他的所谓身份有什么质疑,更没有推脱不收,而是当即决定让他做自己的大弟子。
“其实我的信条是专注医药不收徒弟,但是如今既然为你破了这个先例,其余倒也无妨了。”
就这样,寒来暑往,刘重生在这位新师父的手下见识了与老郎中完全不同而又无比吸引人的医术。
他这个时候才明白,若说他师父是个有医德的人,那么他师父就是个医德和医术并进的人,他每日没日没夜的吸取知识依然觉得时间不够用,以至于后来他师父带他到上京去的时候,他还唯恐自己的医术在这种大地方不过关,怕给师傅丢人。
“重生,过分自谦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傲慢,你生性内向敏感,但是我要你日后坦诚开朗,否则不可行医。”
他的师父这样说着,还真就禁止他行医,但是却不禁止他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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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有很多的时间几乎算是被赶出去玩,去闹,去见识这上京的繁华,和这繁华背后的形形色色。
在上京,刘重生足足又用了三年的时间,才算得到师父的勉强认可,而这个时候他的二师弟已经能够独立诊病了。
他再度跟在师父身边三年出入宫闱,给无数达官贵人行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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