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还不如……你来呢。”
沈中禹的动作顿了顿:“……那怎么行……”
陶夭夭依然从被子里露出眼睛看他:“我行,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了……”
这里不是现代,两个人的对话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含义,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做什么总是没有办法轻易在心上人面前说“不行”的。
沈中禹看了看放在一边的酒,又看了看床上陶夭夭,闭了闭眼睛认命一般的问:“那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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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发过一次汗如今已经没有刚来时那么难受了,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外面:“你先把门锁上。”
沈中禹嘴角动了动,想说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欲盖弥彰,然而他又不可能真的不锁门。
他走过去从里面把门拴好,转回头时,陶夭夭已经坐在床榻上脱衣服了。
陶夭夭刚刚说降温也只是说了个大概,没想到自己一回头就是这样的画面,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原地险些不知所措。
陶夭夭把自己的外衣一件一件脱掉,到最后一件的时候她手指顿了顿,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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