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贴花黄,梳子穿过黑长直的浓密假发毫无真实感。看着镜子中熟悉又陌生的脸,莫名的悲伤。那天割断的不止是一地碎发,还有她的全部脆弱。头发长见识短,可能头发长也容易忧愁,安再捂着眼睛,不忍再看。
李露在门外静静观察。女儿歪头一笑时的娇俏被转瞬即至的惆怅代替,纤弱的小手包住整张小脸,就那么心事重重地掩面独坐,背影中的孤独是不属于17岁的沧桑。作为一个母亲,她五味杂陈,无忧无虑的花样年纪不该背上那么沉重的枷锁,她希望女儿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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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青云搂住妻子肩膀轻拍安抚,夫妻两人对视叹息。调整了情绪,李露尽量如常地催促着两个孩子出门。安一穿了松松垮垮的破洞毛衣,长袖乱甩,安青云抱着肩膀审视,“好看吗?现在年轻人喜欢穿这个?”
“就是这个范儿,明儿给您也来一件儿?”安一一边笑一边套上黑尼大衣,脚踩一双运动鞋,这从上到下的混搭风显然也不符合安青云的审美。
“用不着,我考古时候倒是穿坏了好几件衣服,回头送你吧,废物利用。”
父子两人拿着两代人的审美打趣。安再裹着臃肿的羽绒服走出来,手里拿着棒球帽扣在头上。众人看着短发的安再,肥大的帽衫,松垮的裤子,一副稚气未脱的小男孩形象。
“我不是....”
“不舒服,不想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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