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害怕惊扰到什么,又像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
阎晨眉头紧锁,脸色铁青。城西卫生院?他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这家卫生院的信息:设备老旧,人员不足,医疗水平相对落后…种种不利因素让他心中更加不安。他顾不上多问,立刻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办公室门口,一边语气急促地吩咐道:“小刘,小李,跟我走!”
他带上两个科员,急匆匆地赶往城西卫生院。黑色的轿车在车流中穿梭,警笛声划破了城市的宁静。一路上,各种可能性在他脑海中不断闪过:医疗事故?责任推诿?恶意讹诈?…他的心脏也随着车轮的颠簸而剧烈跳动着,仿佛预感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城西卫生院里,早已乱成一团。刺耳的哭喊声、愤怒的叫骂声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像一曲嘈杂的丧乐,在空气中回荡。
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尘土飞扬。
她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倾泻出来,活脱脱的像一个泼妇!
她身旁几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对着卫生院的医生破口大骂,言语粗俗,面目狰狞,拳头紧握,仿佛随时都要冲上去动手。
阎晨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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