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跑!”黄毛一声怪叫,率先拔腿就跑,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窜进了田埂里,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金黄色的稻田里。红毛和另一个混混也紧随其后,连滚带爬地逃窜,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威风?
阎晨提着菜刀,紧追不舍。他健步如飞,在田埂上如履平地,速度竟然丝毫不比那几个混混慢。他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仿佛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誓要将这几个扰乱村庄安宁的混混绳之以法。
这一幕被不少村民看到,顿时议论纷纷。
“那不是县里来的阎干部吗?怎么追着狗蛋他们跑?”一个老大爷拄着拐杖,眯着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
“听说是狗蛋他们拦路挑衅,阎干部这是……这是要教训他们?”一个妇女抱着孩子,惊讶地捂着嘴,生怕惊扰了这难得一见的场景。
“活该!这几个小兔崽子,整天在村里横行霸道,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们了!”一个壮汉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语气中充满了愤慨,似乎对这几个混混积怨已久。其他村民也纷纷点头称是,对阎晨的举动表示赞赏。
阎晨追了一阵,见这几个混混四散而逃,钻进了田间小路,也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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