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吹来了?稀客稀客啊。”
“当然是来感谢刘副县长对我们肥皂厂的‘关照’啊。”
阎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径直走到刘副县长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姿态随意,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刘副县长故作镇定,装傻充愣:“阎厂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不明白?”阎晨冷笑一声,“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他朝门外挥了挥手,王大壮带着几个肥皂厂的工人鱼贯而入,一个个低着头,神色紧张。
“刘副县长,这些人你应该认识吧?”阎晨的目光如刀,直刺刘副县长的心脏。
刘副县长强装镇定,眼神闪烁:“不认识,都是生面孔。”他故作轻松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那几个工人被带上来后,也是一口咬定自己没做过对不起厂子的事,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刘副县长。
刘副县长见状,更是得意洋洋,放下茶杯,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说道:“阎厂长,你看,你这找来的人也不承认啊,你还有什么证据?”
阎晨也不废话,直接从王大壮手里拿过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咔嚓”一声砍在红木办公桌上,锋利的刀刃深深嵌入桌面,吓得刘副县长脸色煞白,手中的茶杯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再问一遍,说不说?”阎晨的眼神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语气更是如同寒冰一般,冻得人瑟瑟发抖。
一个工人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说道:“我说,我说!是刘副县长…是他让我们…把透明皂的配方…偷出来的…他还给了我们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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