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然后悠然地负手而立,身着官服的他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气质比平日里凌厉了不少。
裴霖晔微抬起线条冷硬的下颚,嗓音很淡:“子不教,父之过,韦大人连儿子都教不好,不好好自省,倒是有闲情逸致说长道短,搬弄事非!”
他这番话就差直说,韦敬则就跟个长舌妇似的。
很显然,裴霖晔多少也听到了刚刚韦敬则议论沈芷的那番话。
韦敬则:“!!!”
韦敬则面沉如水,眸子阴沉冷厉。
不等韦敬则开口,裴霖晔抬手一挥,轻描淡写地下令道:“拿下。”
韦敬则和在场其他人当然都听到了,其中一人手一抖,茶盅就从手间滑落。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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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茶盅摔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砸得粉碎,碎瓷片、茶叶与茶汤飞溅上某人的皂靴。
韦敬则的脸色又阴沉了一分,一手重重地拍案,对着裴霖晔质问道:“凭什么?!裴霖晔,本官是犯了什么法,你敢随意在堂堂正二品大员的府邸拿人!你们锦衣卫未免也太无礼、太嚣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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