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该装还得装,一天也躲不过。
眼睫轻颤,徐开慈也咧嘴笑了笑,他努力耸动肩膀抬起手臂,将软拳递给阿姨,带着一点点将醒未醒的鼻音说:“起了,躺久了也不好,麻烦您了。”
因为昨晚睡得好,他今天起床的时候都没怎么难受,只闭着眼睛干呕了几声就缓过来了,洗漱的时候也难得的自己握着牙刷刷的牙。
徐开慈面向镜子的时候,保姆阿姨关切地盯着他,可惜他动作太慢,阿姨在不知不觉中对着他这张脸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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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一般人要是瘫成他这样,又把头发剪那么短,是怎么都会让人觉得病气横生,甚至可以说是有碍观瞻的。
不过徐开慈骨相摆在那里,被病痛折磨那么多年也仍然精致,只是以前的那股子英气被消磨了大半,微微显得有些颓败。
徐开慈吐干净嘴巴里的泡沫,连叫了好几声,保姆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几声,端起洗漱台上的水杯凑到他嘴边,让他漱口。
对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保姆打心底里觉得可惜,又不好搬弄雇主家的是非。这会只小声地对徐开慈呢喃:“以后要乖了知道吧?”
这句话无头无尾,听得徐开慈愣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含着那口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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