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他的背部能帮他排出来。
后面病得越来越厉害,连叩击背部都无法让他咳出来,护士只能每天定时过来用管子帮他把痰液抽出来。
这个过程很痛苦,每次结束以后虽然呼吸顺畅了很多,但都要干呕好久,连带着东西都吃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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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就吃这么一丁点东西,最后还都被他吐了出去。
要不是靠着针水里那一点营养液,程航一都快觉得他要熬不过去了。
这还没多久,徐开慈就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
本来就因为肌肉萎缩而细瘦的四肢,现在连软肉都不剩多少,唯独关节处倒是越发明显突兀。
就连平日不管谁见了都要多看上两眼的那张脸,现在也失了光彩。鼻腔附近发红,是氧气管磨破的,不管涂多厚的润肤霜也不管用。看起来除了病气横生,程航一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
这算是徐开慈最特殊的一次住院了吧,没有家人絮叨,没有护工照顾,甚至因为没有告诉盛观南和宁望,所以连探病的人都没有。
从白天到黑夜都只有程航一一个人陪着,交费拿药,穿衣吃饭,如厕清洗,都只有程航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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