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sp;医生站在病床床位，小声地问护工病人家属呢？

她才想起来再给程航一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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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家还只是无人接听，现在则是彻底关机了。

不管护工再打多少次，对面就只会机械的关机提醒。

包括现在这个。

“还是没接对么？”

徐开慈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出声发问。

他没有睡，怎么可能睡得着？疼成这样，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只是太累了，所以才想要闭着眼睛歇会。

他能清晰地听到医生问病人家属时，护工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能清晰地听到护工拿着他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到病房外面去，然后不超过两分钟有轻手轻脚地走回来。

程航一没有接电话，也没有微信，连往常吵架过后，他离家后那种夹枪带棒的保平安都不会有。

而今天，已经腊月二十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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