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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没有回应,他转过身来又重复了一遍:“徐开慈我要走了!”
他看不见,所以不知道现在徐开慈的表情有多落寞。
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将心比心。只能通过观察对方的神情和语气来体会那一点点对方的喜悦或者悲伤。
而盛观南连观察都做不到,他能将心比心的时候,又比别人少太多太多。
从出事以后,徐开慈更喜欢和盛观南讲话,因为盛观南看不到徐开慈的样子,自然不会投射过来那种怜悯惋惜的表情。
只要徐开慈笑着隐藏好情绪对盛观南说话,盛观南就真的会觉得,他还是以前那个徐开慈,什么事都不会去计较和放在心上的徐开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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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他也是这么笑着,不疾不徐地说:“那年搬家,宁望送了我盆龟背竹。说是这玩意儿好看又好养,只要放在阴凉的地方多浇点水就好了。”
盛观南不知道怎么会扯到这件早八百年的事情,站定了听他接着讲。
书房联通着阳台,徐开慈把轮椅方向调换了一下,背对着盛观南,面对着那盆已经长得很高的龟背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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