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精度,我们只能进口5微米设备,这是最成熟的量产芯片,您到电子市场问问价格可能更清楚,好像这块芯片不到一百块钱。”
让卫东咬咬牙:“这种3微米的生产线大概得多少钱?”
几个家伙想都不敢想:“好几亿吧,沪海十四厂在实验室仿制过这种类型,性能和良品率都很低,更别说量产了。”
“前俩月看到发下来的文件有653工程,好像是十几亿分给三个地方搞,但这笔钱还没着落。”
“还是没钱吧,听说今年拨款全部卡住了,要改成拨改贷,然后好多厂就彻底断粮了…”
让卫东有点头皮发麻,三四十年后都知道这个芯片卡脖子的事情。
原以为这些事情跟自己完全无关,升斗小民做自己的买卖,这种涉及到命脉的顶级工程怎么都沾不上边。
可现在居然就在身边:“这个拨改贷怎么回事?”
就在人家自动化机械厂的休息间,俩机械厂的工程师又比高校专家更清楚:“以前每年拨款给工厂流动资金或技术改造经费,单位盈利后将利润上缴财政,去年开始拨款改成只能贷款,不但每年要还贷,还要还利息,然后如果有盈利依旧要上缴财政,两头一堵这厂子还不迅速陷入亏损吗。”
“而且今年年初又突然各地叫停贷款,清收回款,仅有的一些厂子又被卡死,我们厂要不是一直在做食品厂、卫生巾厂的活儿,估计也要喊破产。”
把效率低下的国营厂推向市场,确实是改革步伐,但落到实际操作就惨痛得要命。
而且这时候的芯片重要性显然低于其他。
高校专家知道的是:“汽车机械工业倾斜得更多,航空航天本来也是大项目,外加乙烯石化工程,好像是几百亿,电子工业投资大见效慢,去年沪海的离子注入机还在朝东瀛出口呢,现在都停了,只有出来看看才知道差距现在还不大,但这个节骨眼儿一跳过就被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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