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月的,我家是越难华侨,解放后我父亲回到江州老家工作生活,但祖辈还在那边,前几年你知道打仗了,那边驱逐华侨就都逃到了HK,所以写信让我到HK读高中拿到了HK身份,这就能买机票了。”
就这么简单。
苏大姐、外语学院的孙泽涛都说过,出国最简单的途径就是有海外亲戚。
这也是最无法割断阻挡的联络。
毕竟这会儿国内还急需海外华侨的资金援助呢。
所以给这方面开绿灯也不怎么为难。
副主任理所当然的盘道儿:“那你现在就是经常往返HK和江州了?”
池世明也老老实实作答:“一个月一次吧,你呢?”
让卫东似乎再次抓到了那条似曾相识的痕迹:“你不看电视?哦,联播新闻后有条飞燕牌卫生巾广告看过吗?”
自己从未在公开正面亮相,专题片里也是以打篮球的姿态隐喻下,别人看不看电视都不知道让卫东是哪根葱吧。
果然,池世明立刻反应过来:“看过,听说也是江州的,你们?”
很惊讶的打量、
让卫东点头:“我的厂,那个戴口罩的女孩子是卫生巾厂的主管,小帅哥是助理,老盯着我的是我小姨子,还有八九点广告的SOD蜜,阳光日报上的爱克斯相机,都是我的,所以我们去HK就是看看有什么更多学习的东西,你有什么兴趣建议吗?”
这个试探才终于算是真正搭上线。
池世明已经忍受不了这种频频扭转头仰视的震惊交流角度,更主要还有旁边周围注目停留的路人,索性伸手提了自己的包上肩:“我们到那边聊?”
让卫东本来可以邀请他到自己那边坐的,看他把双肩包很细心的挂在身前去列车交接处,又好像看到什么,回头给这边做个示意,就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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