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可能明年要重新开始,院里有听说这风声。”
让卫东当老保安的时候,肯定也听过这个考试,但了解程度仅限于这俩字。
“我朋友可以说就是除了外语好,其他都一塌糊涂,所以参加托福肯定是她的途径,明年吗?”心头牢牢记住,但又不想自己去沪海面对面,咋通知呢。
孙泽涛靠在椅背上:“其实每年都有,只是这两年就只有想办法去HK参加托福考试。”
让卫东嗤声:“去HK跟出国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好好准备,迎接明年可能的考试。”
孙泽涛又有点开玩笑的口吻:“那他就是想出国了,留不留学都是个幌子,其实大多数人都这样,那么除了公费、自费留学,还有个办法就是海外关系帮忙随便联络所什么学校,那不就简单得要命了。”
废话,这个途径让卫东都知道:“那还不如嫁个老外出国呢,最简单。”
孙泽涛哦:“女的啊,的确这个办法最简单,尤其沪海那边这种风气最盛,东瀛、莫西哥、阿根庭,反正只要能出国哪里都可以嫁,就跟农转非似的。”
让卫东还是忍不住嘲讽的哈哈大笑了。
这个比喻太形象。
农民为了跃出农门,成为非农业人口,可以说是拼了命的在找路子,可实际上城里人又拼了命的出国,等出了国又想出地球吗?
人的欲望还真是无穷。
可金卓群不就是拼命农转非,人家就很清楚到了非农这个坎儿就是他最能发挥的状态。
比那种出国要干嘛都不知道的,反正先拼命出去再说的盲目,已经强了千万倍。
说笑间把车拐进胡同口,正好可以把车转进厂区里,厂房是十多二十年的革命工业风,平房就纯粹是当年的四合院残留一排。
没准儿整个厂就是用四合院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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