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到陈秋就和李溪白分到一屋,其中一个很话唠的人,每天笑呵呵的,平日大家叫他乐哥,他问陈秋:“小陈,你不是和李小子分到一起了?”
“嗯。”
“那你可得小心了,这小子整体无所事事的,不念书后天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那天天打架,你是个心善的,可别被他影响到。”乐哥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
另外一个和乐哥关系最好,名字有个贤字,大家都叫他大贤,他说:“乐哥,说到李小子,昨天他带人跑去歌舞厅勒索钱没成,恼羞成怒,就和那些打手打起来了,那下手狠的,今天早上我看他跟没事人似的。”
陈秋虽然有预感,但真听到李溪白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是想不到他怎么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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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这样?”他问了出来。
大贤想了想,和他小声说:“你平时不爱听那些事,所以不知道,那李小子的爸爸也是咋矿场的,生了一场病走了,那时李小子还小,他的妈养不起,就给人做了小老婆,这才把李小子养到这么大,这不,不念书后害怕他一直无所事事,就托了关系把他塞进来。”
他说的隐晦,但陈秋是听明白了,他点头,“是这样啊。”
之后的几天,陈秋都没见到李溪白,听见过他的人说这几天他都在四处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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