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眉眼佻达地笑了笑,“还是咱家喂公子吧。”
说罢,左珩端起酒壶,将壶嘴对准虞润生的唇齿,“喝下去。”
虞润生满脸写着不悦,却不敢发作,被左珩逼得仰起头,将整壶酒都灌入喉中。
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流淌到脖颈,将胸前的衣衫浸湿大半。
虞润生被呛得眼尾通红,“厂公大人,小人酒量不加。”
“喝光。”左珩歪了歪头,煞气顿现。
连许宛都看不过眼,左珩也太不懂怜香惜玉,怎么好这样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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