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杀了你。”那人只当遇上了疯子,偏偏脖子上的剑是如此真实。皱眉大喊:“着火了。着火了。”沈梦秋拼命忍笑,林烟行事总是大出他意料之中,他这一天倒比一年笑得还多。
听见声音,楼内登时起了一阵骚乱,踢踏之声不绝,争抢着纷纷往门外跑去。林烟看着差不多,轻飘飘的跃到楼顶,自怀中掏出些金属弹丸,弹在楼上,刹时起了几处火头。那对双胞胎看沈梦秋脸上也没什么生气的表情,素来知道阁主发怒从不上面,不禁为林烟担心。道:“林公子心地真好;不肯伤及无辜。”沈梦秋忽地笑了笑道:“江清扬好福气,手下偏有这样有意思的人。”
林烟烧了这楼也是一时之气,他打既打不过沈梦秋,又不敢告诉江清扬,却又不能甘心。火光起来心里才勉强畅快了点。想起那双不肯停止折磨自己的手,心里一抖,闪电般的沿来路退了回去。
这晚林烟一夜无眠,身上的痕迹提醒自己曾在沈梦秋的身下哭泣求饶。腿间依然疼痛,他向来极少受伤,上次被抓已是意外中的意外。血脉被截尚有停止之时,这种疼痛却像是没有尽头。林烟咬牙忍耐自己深以为羞耻的痛苦,抱着被在床上翻滚。折腾到凌晨,疲倦的感觉终于把肿痛压了下去,在清晨时迷迷糊糊的睡了。
窗外的鸟在婉转鸣叫,秦佐和秦佑在外面喊:“公子,公子。”林烟本睡的不熟,听见他们的声音道:“进来吧。”两个小人儿冲进来,满脸喜色道:“公子,庄主有传书到。”林烟心中高兴,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直落下来,听见两个小人儿齐齐抽气。林烟已知不妙,他肌肤雪白,露出来的部位上的青紫极为显眼,想掩饰也来不及。
秦佐道:“公子,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刑堂的那个张慕金。告诉庄主去收拾他。”张慕金是江清扬的十位堂主之一,自负为惟情庄立下汗马功劳,素来与只处理一些生意事物却也是堂主的林烟不和。秦佑道:“不是他啦,他和庄主去了财神城还没回来。”林烟听他们两个争吵,道:“下次不可以直呼堂主的名字,尤其在外面。”
秦佐秦佑等着他读那封信,看他脸上逐渐露出欢快神色。一抢而上,服侍他换了衣服。他们两个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小童,极之聪明。看林烟身上的青紫与红痕,有的分明竟是牙印,虽然疑惑,见林烟不说,也就不再问。
沈梦秋在白天潜进林烟的院子,林烟耳目灵敏。若是夜里开启机关,很难不被他发现。沈梦秋仗着卓异的轻功闪过岗哨,进了林烟换装那屋子。看起来只是平常的书房,墙上简单的挂着一副对联。最多的摆设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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