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必要?”
帮达达利亚洗完手,取过手帕为其擦了擦水。手帕是一方吸水的棉麻布,上面绣着一朵漂亮的夕颜花。绣的不好,背面还能看出凌乱的线头。而且花也不是什么很吉利的花,可这却是钟离的心爱之物,因为是达达利亚绣的。
达达利亚一个武人,其实一开始根本不会做这些事情。他不仅绣花不会,很多看出独立生活能力的必要技能他都不会。在第一次捡到他时钟离还发现达达利亚浑身上下虽然重伤,却有不少出身优越的蛛丝马迹——比如他身上的衣服都是价格不菲的面料,还有他带的配饰明显都是贵金属和成色极好的宝石。通过这些细节钟离猜出达达利亚的身世一定不是简简单单的江湖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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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夫夫四年之久,达达利亚一次都没说过自己身世相关的很多事。他身上有一枚古金币坠子,那物件一看便知是波斯国的东西。达达利亚曾说自己早年是吐火罗一富庶商队的打手,因得商会会长信重,一直过得很体面,那坠子也是会长送的。
但钟离多少有些不信。
“我想,若是一味地看卷宗也无济于事,我们还是先走一遭案发现场。所以我在等你,咱们先去找个馆子把饭吃了,然后驾马出城,先去长安郊看看那第一个案发的粮仓。”
语毕,二人便行动了起来。一人领了一匹马先去东市找了间饭馆——长安的万民堂。点了两个菜和两碗卤面,又叫了一壶暖身的热酒二人分喝了,这一顿吃的是有滋有味酣畅淋漓。结账离开后,钟离领着达达利亚在东市又买了些路上的零嘴,找间茶楼灌满了各自的水囊便驾马出城往郊外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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