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沈长歌:“那。。。。。。”
“楚庆在这件事上,是皇帝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皇帝利用楚庆,除了我们周家,这对楚庆来说可是‘大功劳’一件,之后,皇帝便可以顺理成章将楚庆推上储君之位了。”
子泠说着说着,又大喝了一壶酒,“哈哈。。。。。。只是可怜我们周家,做了这成王之路的垫脚石,那可是一百多条性命啊。。。。。。”
沈长歌细想,如果楚庆为了当上储君,间接害死了周家一百多条人命,那子泠不可能和他重归于好,就更别说他们两个现在这层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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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可楚庆并没有成为储君,这里面又发生了什么?”
“我周家满门被处斩的那天,楚庆跪在大殿上,求了皇帝一天一夜,其实我们周家根本没有通敌叛国,不过是皇帝要除了我们罢了。”
“楚庆得知自己做了这棋子,自然是悔恨万分的,可他又能如何呢?即使他跪在皇帝面前,求了一天一夜,也没有丝毫作用。“
“皇帝还是杀了我全家,而我也只能隐姓埋名地活下去,成了这天下第一名伶。”
子泠半倚靠在窗边,目光悠远绵长,累日经年,多是惨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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