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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近中年,总得学点说话的艺术。”西里斯叹气。他到底还是太心软了。如果此刻莱姆斯在这里,他可能还会硬气点。和弟弟单独相处时,西里斯总是很容易忘记现状。
“那花……挺漂亮的,你种得不错,真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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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流泪的托词实在是太拙劣了,但西里斯没有拆穿他。他们默默地相对而坐,一个在落泪,一个仰着头叹气。
西里斯有生以来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孤独。那些“叛逆”的话是别人在时说不出口的。真有意思,西里斯永远在叛逆;年轻时对抗压抑的纯血家庭,等上了年纪又请一个本应推崇纯血观念的食死徒喝酒。如果詹姆能看见,一定会笑他,笑得很大声。詹姆不会怨他,西里斯知道,他们从不埋怨对方。
“我该回去了,”雷古勒斯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不用留我吃晚饭。谢谢你听我说话。”
“不用谢,我本来就没打算留你吃晚饭。”西里斯把脚翘到桌子上,作出主人的气势。他又觉得自己刚才太温柔了,他本应好好嘲笑一下弟弟懦弱的样子才是。
“你多保重。”
“……你也保重。”西里斯本来不想说的,话却不受控制地从嘴里溜了出去。
他目送着雷古勒斯的背影消失在雪地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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