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抖的幅度大太多了。
那可是一小瓶福灵剂啊!真要命。
西奥多开始回忆父亲说过的事情来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十几岁的时候做过一次福灵剂,那时候你姑姑还没上学呢,我一放暑假就开始做准备,到了圣诞节假期就刚好是半年了。圣诞节我回家的时候,你姑姑苦着脸把坩埚端到我面前,跟我说‘我们失败了’……
“噢,我记得斐克达罗齐尔加入食死徒的时候也做过,那真是个蠢到无可救药的过场仪式,用一个晚上做出半年都不一定做得出的东西,我没能看到那个搞笑的场面,他们大概是在讲笑话吧……”
西奥多越想越慌,他只好决定不想这些了,专心做魔药。
德拉科正在飞速地切缬草根,仿佛刀法越快切得越碎效果就越好似的。切完了缬草根,又轮到瞌睡豆被摧残。西奥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德拉科,瞌睡豆不太好切。”
“我知道!”德拉科被跳来跳去的瞌睡豆气得脸色涨红。在斯拉格霍恩走过来的时候,他切得愈发用力,但那颗顽强的瞌睡豆每一次都完美地逃过了他的刀。“先生,我想你一定认识我爷爷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吧?”
德拉科脸上的涨红忽然就消了下去。西奥多还没见过他跟一位新老师——而且是他曾经称之为“愚蠢的教书匠”的人——这么有礼貌地说话,可是斯拉格霍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认识,听说他死了,我很难过,不过这也是意料当中的事,那么大岁数还患了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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