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呢,你能相信吗?”斐克达比划了一下自己握成拳的手,忽然觉得嘴里干巴巴的,就又喝了一口酒杯里的缓和剂,“他说……很有可能是个女孩,我倒是没想那么多——那么小一个东西,我都不敢管它叫活人。我以为人类的生命力挺顽强的,没承想一个钻心咒——就一个钻心咒,它就没有了——我甚至不知道它来过,你说神奇不神奇?”
她是不是醉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她理应痛彻心扉,理应悲恸欲绝,可是她无动于衷。
斯内普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斐克达,张了张嘴又没说话。
“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斐克达喝光了杯子里的缓和剂,又自己去倒,“人的感情好像都有那么一个极端点。我恨死了那个人,恨着恨着恨过了极点,居然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哪怕我的身体里有过一个因他而死的生命。”
正因如此,她才觉得自己没有心了。放在以前,斐克达是断断不敢说这种话的。今日她敢说,或许是因为她看得太淡了——但是她还是害怕。这才是最好笑的呢。
斐克达等着斯内普作出回应,可是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好像一会儿就要把她的脸做成标本。“你知道吗,罗齐尔,”沉默了许久,斯内普才开口,“你表姐刚才说得对,你不太对劲。你——”他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把话说完。
斯内普转开了目光,斐克达就盯回去。“所以你看,我没希望了。虽然现在说这种话已经来不及了,但我还是想说——那些事情本应由我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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