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也是,喜欢斐克达还表现得那么明显,唯恐自己不被她哥哥揍死。上一场魁地奇比赛干出那么尴尬的事情,埃文还没原谅他呢。这在外人看来是在向赫奇帕奇显摆,但埃文知道雷古勒斯是在向斐克达证明他不是花瓶。
爱情这玩意儿,真是愚蠢......
埃文正在忘情地感叹,卡佩拉就过来了。
卡佩拉今天穿的裙子和她以往的风格一样。什么蕾丝、荷叶边、网纱、丝绸、缎带......托她的福,埃文现在已经能正确辨认这些容易缠起来的东西了。卡佩拉坚称她的裙子每条都不一样,但埃文认为它们没什么分别。
“黄油啤酒有这么好喝吗?”卡佩拉虽这么说,她自己也拿了一杯。
“小孩子要少喝。”埃文故作成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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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拉还真就不喝了噢,傻姑娘。“你为什么不跳舞啊,埃文?”她托起腮问。
“不会跳。”埃文翻了个白眼。他“咕咚咕咚”地一口闷了杯中的黄油啤酒,来化解他不会跳舞的郁闷。
“要不要我教你?”卡佩拉拨弄着袖子上的花边。
“你还是抓紧时间练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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