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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斐克达,对不对?”梅格蕾丝隐隐约约勾起了唇角。
“……是。”
阿利奥思后来翻来覆去地想,最后把这件事归结为亲人间的心灵感应。
阿利奥思没有关上房门,但梅格蕾丝从来没有出来过。她第一次走出房门是在1962年的平安夜。
埃文正在牙牙学语,骑着玩具扫帚四处淘气;斐克达已经能坐着和哥哥玩了,咧着只长了两颗牙的小嘴笑得很欢。“笑即死”的斐克达当年还是个爱说爱笑的孩子。波莉希妮娅靠在阿利奥思的肩膀上,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家庭的天伦之乐。很难想象,深爱对方的夫妻最后竟以何等痛苦的方式结束了他们的婚姻。到了现在又过去了十几年,唯一没变的或许只有埃文。时至今日,阿利奥思每每想起那段时光便心如刀绞——那也许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可美好如流沙逝于掌心,他曾拥有过的一切都在慢慢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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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格蕾丝静静地站在楼梯口,仿佛只是这个美满家庭的旁观者。她还穿着那条白裙子,枯瘦得像个幽灵。她赤着脚,眼中流露出只有孩子才拥有的好奇。
埃文的玩具扫帚撞上了梅格蕾丝的肩膀,后者似乎没有感受到疼痛。埃文爬下扫帚,眨着懵懂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
梅格蕾丝蹲下身,对孩子露出微笑。“你和你父亲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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