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的浪费”,他们只能锁住自己的人生;要尊严的,都得去死。
但对孩子的私心还是战胜了坎诺普斯。最后,他抬起头来,看向哥哥。
“还有救吗?”坎诺普斯问。他的声音沙哑,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你若是想救她,她就有救。”
梅格蕾丝被抬到四楼抢救。从那以后的十六年,阿利奥思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她的房间被挪到了三楼的尽头,一把锁永远锁住了她的人生。她捡回一命,在魔法部的档案上却死了。坎诺普斯为了脸面不得不出此下策。血统不纯是罪过,血统纯净却一无是处更是罪过。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悲戚的狼嗥响彻方圆几英里——这是梅格还活着的唯一证明。
这十六年间,阿利奥思求学、立业、娶妻生子,当年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男孩长成了和他父亲一样的男人。他以为他忘记了梅格,却是不思量自难忘。
1959年初春,心身俱疲的坎诺普斯在儿子结婚前夕去世;1962年初夏,斐克达出生后不久,塞图斯也去世了。德鲁埃拉因为布莱克家族事务缠身,没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塞图斯的弥留之际,只有他的侄子守候在旁。
“去看看梅格蕾丝吧。”塞图斯说。他说完这句话,就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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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奥思把脸埋在被子里,半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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